他站起身,看着她,“好,去玩。如果有不舒服,不要忍着,回?去休息。”

江远丞语气很轻,“暑假还很长,机会还很多,不急于一时。”

温之皎扬起笑脸,开开心心走到他身后,推他肩膀,“走走走,去去去,玩玩玩。”

江远丞不知为?何,故意站着不动,任由她推了好一会儿开始骂他了,他才动身。

此时此刻,赌场的人已经很多了,各种牌桌老?虎机林立。一进场,便听到舒缓柔和的纯音乐,混杂着筹码落在桌上的咔啦声。

江远丞仍有些担心温之皎的状况,但似乎白担心了,因为?,身旁的她两眼?发光又到处窜起来了。如鱼得?水,宾至如归也?不过如此。

这会儿,她站在一个赌桌旁,凑在人群当中,十分具有研究精神。

但研究了几分钟,温之皎的两条眉毛就要打结了,扯江远丞,“为?什么?这个人的牌大,但是输了啊?”

江远丞扫了眼?,道?:“因为?玩法是只看个位数。”

温之皎恍然大悟,看了一会儿,又道?:“那为?什么?这个人直接赢了?”

江远丞道?:“个位数是八,八和九是天牌,直接定胜负。”

温之皎又摸着下巴,陷入了深深思考,问道?:“那为?什么?这”

“皎皎。”

江远丞突然道?。

温之皎被打断,抱着手臂,带了点小脾气,“怎么?了?嫌我烦了?问问都?不行吗!”

“不是。”江远丞握住了她的手腕带着她往外走,又转头对着她笑了下,“理?解规则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上手试。”

温之皎愣住,隐隐约约感到兴奋,却还是道?:“啊?你在说什么?!我哪里有钱?”

江远丞将她拉到了一台赌桌前,将她按在位置上,俯身道?:“我教你。”

他说完,一人已经在她桌前堆叠上了一堆筹码。

温之皎晕乎乎起来,“多少?钱啊?”

江远丞笑了下,“我付过了。不用担心。”

正巧,又是新的一局,荷官正在发牌。

江远丞坐在她身后的位置,是一个近乎将她圈在怀里的姿势,可?她全未察,只是感觉到荒谬。她道?:“我不懂啊,不是,等下,你是不是狗托啊,想让我倾家荡产啊!”

江远丞闻言,没?忍住笑出声,他道?:“与其好奇,不如自己试一试,试过了,也?就不好奇了。”

他道?:“规则很简单,几张牌加一起,看个位数。谁的点数大,谁赢。十点以上算十点,第一路开牌后都?要补牌,根据补牌的结果看最终点数。如果谁的牌在一开始相加就是八或九,也?就是天牌,谁直接赢。”

江远丞道?:“你只需要下注,押庄家赢,或者闲家赢,或者和,也?就是平。押下去的赔率是不一样的。”

“说慢点说慢点!”温之皎扶着脑袋,“我听不进去了,我害怕,万一输光了怎么?办?”

江远丞道?:“这些就是给你输的。”

温之皎战战兢兢的,只觉得?恍惚至极了,可?新的一局又要开始了,她摸着眼?前的筹码随便下了两枚。

但筹码落下时,她竟然有种诡异的平静,直到荷官发牌,心才又重新被提起。这一刻,时间仿佛慢放了,连庄家闲家翻牌的动作,都?像电影镜头。

在数字展露的一瞬,时间才迅速恢复原速。

在展露完,又是补牌,于是时间再次慢放,耳边是心脏跳动的声音。

温之皎感觉血液都?凝固了,在补牌结果出来的一瞬,她反复确定赢的那一方?是庄家还是闲家。又反复确定自己下注的是庄家还是闲家,眼?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