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早上都没瞧见她。 这几日只要他一坐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某个小丫头铁定就也同他一起坐着。 两人也不说话,他批阅奏折,她就坐在那儿画画。 大暴君目光扫了一眼一旁用砚台压着的宣纸,一旁还放着一只小巧而又精致的毛笔,但那椅子上却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