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府学,今遭结伴下场。而且本次乡试下场的也不止我们四人,书院里另还有两位同窗一并下场,也都榜上有名。”

这话一出,宴厅内陡然就是一静,而后立刻开始传出嗡嗡的议论声。

“什么书院一口气考出六个举人,其中四个还包揽了前四名?”

“未曾听过青州府有什么厉害的书院,而且即便是最负盛名的弘乐书院,也没有这般风光的时候吧!”

王尚书倒是并不算吃惊,显然他是早就查证过这些的,他笑着点点头,而后接着称得上和善的眼神在宴厅内逡巡了一圈,众人便立刻恢复了安静。

他接着询问:“师从何人?”

穆二胖报出了劳不语的名讳。

王尚书笑着摇头道:“你们这先生,我倒是还有几分印象,早年也是个狂生。没想到经年之后,他能收敛性情,教出你们这样的学生来。”

说着他又自顾自笑道,“我听闻前头有些人看放榜,看到你们籍贯靠得近,便已经猜测本场考试不公,此时更知道了你们出自同一书院,怕是想法更多了。”

说完,王尚书又点了几个人的名字,让他们上前,依旧笑着询问他们是也不是?

穆二胖他们便立刻认出这些人就是昨日在榜前,叫嚣不公最厉害的那几人。

原说这次鹿鸣宴人数好像不对劲,原是王尚书把他们那群人也请了过来。

这后头上来的几人,别看他们昨儿个在人前义愤填膺,捕风捉影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真对上了一厅的举人,对上了王尚书和一众内外帘官,却都是吓得面色惨白,两股战战,身子打摆,无一人敢回王尚书的话。

王尚书也不追问他们,看向身边的一种官员道:“今日时辰还早,趁着开宴之前,咱们便让他们这些年轻后生展示一番可好?”

一众官员自然以王尚书马首是瞻,纷纷应好。

“往年都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出题,未免没得新意。今年就由你们自己来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