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唯一的一个,不出差错将来应当是与他最亲近的人……他发现自己好像并不孤单,至少这刻不孤单,对她的浅浅喜欢,也加上了几道分量。
伸出手,牵住她的袖子,把她拽到了榻沿上,他说:“般般,你坐得离我近些。”
“怎么了?”明妆仔细打量他两眼,看那额角包扎的地方有没有重新渗出血来,“还疼吗?”
可是问完,就发现他贴上来圈紧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喃喃说:“别动,让我抱一会儿,抱一会儿我就不难过了。”
明妆想推开他,实在是这样的亲近让她很觉不适。
那日在梅园第一次见到他,他一副冰雪之姿,好像谁都不在眼里,如果能一直保持,那也很好。但随着相处日渐多起来,又加上定了亲,他也会有些些小意,也喜欢行动上小来小往……她曾对自己说过,既然和人家定了亲,就免不了会这样,但不知为什么,只要他靠近,她就寒毛乍立,有惊惶遁逃的冲动。
“殿下……”她委婉拒绝,“你还受着伤呢,躺下吧。”
可他却不以为意,枕在她肩上嗫嚅:“我没有亲近的人,只有你了,般般。”
他这么一说,她倒不好意思挣脱了,只好僵着身子,勉强接受了他暂时的栖息。
过了好久,他才慢慢放开她,眼里的苦难消退了,有些腼腆地对她说:“谢谢你,我的心情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