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之?看着她,手中动作?顿住,喉头发紧:“怎得这幅样子?,朕又没做什么,看着怪惹人心疼的。”

帝王嘴上如是?说着,手下动作?却又继续起来。

桑晚索性撇过头,不再看他。

于她而言,或许每一刻都是?煎熬。

偏偏萧衍之?动作?极慢,许是?在锦被?下不好动作?,手指拽着裤边儿,一点?点?蹭着细嫩的皮肉向?上带动。

好不容易,才将?一条裤脚卷到大腿面上。

桑晚气急,“陛下要看伤势,就不能快些?……”

“阿晚这是?嫌朕慢了?”

萧衍之?问的认真,桑晚听着总觉得哪里奇怪,但还?是?小幅度点?了点?头。

勉强找了个牵强的借口:“今晨不是?还?有祭祀大典?陛下别误了时辰。”

“还?早,元德清都没来叫起。”

萧衍之?忍笑,从桑晚脖颈下抽出胳膊,好生给?她掖着被?角。

而后,毫不意外的,从下掀开了锦被?,一本正经?道:“是?得快些?,余下的时间能和阿晚用早膳。”

下半身的腿就这样倏地暴露在空气中,桑晚心中一跳,瑟缩了下,被?萧衍之?按住脚踝。

“不是?让朕快些??那阿晚可要好好配合,别乱动。”

“陛下验伤便验伤,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作?甚?”

桑晚声音极小,闷闷的,已经?将?头埋进锦被?里。

萧衍之?并不否认,笑着将?她难为情的小脸从锦被?中扒拉出来:“别闷坏了。”

说着,双手将?另一条裤脚缓缓卷起,倒不再磨人。

桑晚皮肤白皙,那日在菊园膝头跪出的痕迹消退半数,但依旧能看出皮下暗淡的印子?。

至于大腿面儿上,萧衍之?留下的痕迹已经?极为淡了。

帝王用手摩挲着那处,轻语了句:“有些?淡。”

吓得桑晚蜷缩起身子?,就往锦被?里钻:“但还?有的……”

萧衍之?忍不住笑意,将?手伸入锦被?,捏着她脚踝哄着放下裤脚:“别怕,朕不吃人。”

桑晚已经?缩到床榻角落,“玉露膏我有日日涂抹,已经?不疼了,很快就会好。”

帝王淡淡嗯了声,目光落在她还?露在锦被?外的一双脚上。

桑晚羞赧,连带着浑身都激起了一层羞意。

脚背白皙,脚心连至脚踝都粉红异常。

“阿晚可还?记得朕之?前所言?”

萧衍之?按住她的脚踝,收回视线看向?她,好似威胁。

“记得,不能弄伤自己……”桑晚受其桎梏,乖乖作?答。

萧衍之?手指微微用力,“还?有后半句。”

她脑海里清楚记得后半句话。

帝王那日说:罚完外人,回来便要在床榻上罚自己。

桑晚如何?都讲不出口,被?欺负这许久,瞬间眼里带了泪,抿唇不语。

“阿晚当真是?水做的。”萧衍之?松开她的脚踝,留下了发白的指印。

帝王抬手抚顺她略显凌乱的青丝,妥协道:“祭祀大典后要进林围猎,此次秋狝比往日人多?,若身上再添了什么伤痛……”

“我不会惹事的。”桑晚连忙摇头保证。

却听萧衍之说:“若带你出宫,你还?终日闷着,朕不如打?造一副金锁链,将你禁锢在床榻上,只这样乖乖养着,也不是?不行。”

桑晚眼睛瞪得溜圆,但也知道他不会真这样做,嗔怪道:“陛下就知道吓我。”

“你不惹事,不代表事情不会找上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别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