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人有心,总归没让白姑娘除夕夜独在府中。”

“他心细着呢,担了义兄的名,就不会放任不管。”

萧衍之轻笑:“再说,朕每月还给他额外?贴补,说是?给白梦的,但小?姑娘能花销多少?不过是?让他奉养长明灯罢了。”

“陛下这般,怎就成了世人口中的暴君?”

龙撵微晃,桑晚蹭了蹭耳廓,忽而说:“总有一日,天下人的眼睛会明亮的。”

萧衍之:“朕不在乎这些。”

桑晚半坐起身,认真?道:

“可我?替陛下不平,暴君行暴政,涨赋税,民?不聊生;您不一样,南国虽改建南都,却免三年赋税,大兴土木,流民?都有安身之所。纵使对奸佞残忍,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龙撵内光线昏暗,轿帘随着移动微微掀起的一角,透进一丝光亮映在桑晚脸上,转瞬即逝。

萧衍之笑意加深,一把将她抱坐在腿上,炙热的吻覆了上去。

龙撵因此举忽地一沉,抬轿的太?监腿脚不停,却互相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