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还在窗边的软榻上坐着,轻咬下唇。

“陛下,男女有别……且于礼法也不合,怎可让陛下睡矮榻。”

“罔顾礼法的事,朕做得多了。”萧衍之踱步到案几另一旁坐下,“阿晚若觉得不妥,朕也可和你同榻而眠。”

齿间用力,桑晚唇瓣微痛,总不好说皇帝是登堂入室的登徒子。

这寝殿,原就是为晋国皇帝预备的,是自己占了去。

她左右无言,拿过汤药一饮而尽,苦的眼圈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