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外面看,和正常的坟冢无异。”

萧衍之?逐字逐句看完那泛黄的奏疏,眼中悲痛。

语重心长?道:“你父亲是个好官,朕定会为他,为朕的外祖,一并沉冤得雪。”

白梦如释重负,跪下叩首,激动欲泣地说:“民女替父亲,谢过陛下!”

她来京中,一方面是不想再拖累养父母,另一层缘故,就是想借着孟涞,将父亲留下的证据护送到皇帝面前,有朝一日,能平了?冤屈。

孟涞听得不忍,小小女子,心中却有大?志。

不因家中仅余她一人而馁,反而有股子刚劲儿,柔弱之?躯,亦可承载故人所希。

孟涞起身,亲自将白梦扶起。

白梦抬头,多年委屈终有门可诉,眼泪不止。

说起姚家,孟涞情绪略有激动。

白梦刚站起一膝,另一条腿还未完全起身,孟涞已?避嫌般松开了?手。

女孩身形恍惚,摔倒前,柯沭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你这是闹哪出?”柯沭当即质问。

孟涞窘迫道歉,一双手在空中不知该放在哪,更不好继续扶着白梦。

白梦轻摇了?摇头,“大?人不必抱歉,小女都明白,不会过多扰您清净,只求能为父亲昭雪,至于旁的,岂敢劳大?人破费,府中若缺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