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说道，“为什么不跟娘讲？”

“他毕竟是我的生父。”姜承颢显然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我只当还了他的生育之恩。”

这就是为什么姜承颢对燕王如此冷漠的原因？即使听闻死讯，也是淡淡的，好像无所谓的样子。

燕王妃忍不住哭了起来，“他不配人父，不配做个丈夫。”

“父王是怎么死的？”

宫里有很多版本，但大多数都是病故的，姜承颢知道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而燕王妃必然会知道。

等着燕王妃说完，姜承颢却重重的说道，“死有余辜。”

燕王妃看着儿子，面无表情的神态，最后还是没有把燕王死前的话传给他，这世上不是所有的错误都能被人原谅。

就这样吧。

这段日子发生了许多事情，不仅是燕王自尽，还有林楚楚的嫁人，当然更重要的是宋纭英出家了。

“说是要给你祈福，我想着这是她的一片心意，也就任由着她了，那之后你也旗开得胜，娘心里也多少有些安慰，可是一转眼，她就说想要长久侍奉佛祖，娘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落发为尼了。”

燕王妃很是无奈，“想来你和她有缘无分，等着娘再给你找个好的。”

姜承颢露出一抹冷笑来，说道，“是这样？既如此，那就让她好好修佛吧，我明日就求陛下，封做圣尼好了。”

燕王妃虽然不喜欢宋纭英的行为，但还是说道，“或许是她忽然想开了要还俗呢？你这样封了号，就不好还俗了。”又道，“再说宋姑娘和楚楚也是挚友，你多少体谅一些。”

姜承颢，却道，“娘，你现在可是真的心软了。”

燕王妃，“……”

姜承颢和母亲道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丫鬟婆子们早就打扫干净，帐子，被褥，怕他炎热，甚至在厅堂里放了一块冰。

透明的冰水滑下来，落在下面的托盘上，发出滴答的声音。

姜承颢沐浴漱洗，然后上床，准备睡觉，结果一翻身就觉得有什么东西隔着他，他起身，伸手去摸，手里抓到一枚已经失了原色的香囊。

沐浴之前，他随手把香囊丢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