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这么难听的话，但是纪则明一点都不觉得恼怒或是愧疚，还反问她：“我既然是狗，又怎么会是人？”

慎怡崩溃大哭。

晚上还要给她爸妈打电话，说今晚不回去睡了。

倒不是纪则明还要行此禽兽不如之事，而是慎怡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懒得动弹。

她泡在浴缸里，纪则明跪在旁边给她喂饭，全程两个人没有讲一句话。

直到慎怡把勺子推开，示意自己不吃了，纪则明才悻悻地道歉：“对不起，妹妹，别生我的气。”

慎怡决心不和他说话了，但是被他用手指插嘴的记忆还尚存，她扭过头有些恶狠狠地瞪着他要求，“那你发誓。”

“嗯？”

“你发誓以后绝对不强迫我，绝对不纵欲，绝对不会再像今天一样做得……”她越说越羞，索性止住了话头。反正纪则明会明白的。

“我哪有强迫你？”他无辜地说，“而且，这也不算纵欲。”

前半句慎怡无法反驳，但是后半句真的是人话吗？

她气得唰的一下从浴缸里站起来，露出自己浑身的红痕和齿印，让纪则明好好看清楚自己的罪行。

结果这男人居然看呆了，迷恋地贴上来，脑袋蹭着她的小肚子，夸赞道：“好美……”

慎怡一脚把他揣进了洗澡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