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浆。
硬的不行,就只能来软的。
慎怡娇着声音摸他手臂上虬结凸起的青筋,一双水眸泪汪汪的,“哥哥……拉窗帘……”
他立马说好。
长臂一伸,非常轻松地就把那刺目的光线给遮挡住了。
房间里陷入一片昏暗的微黄,是阳光不甘的剪影。朦胧里,慎怡稍微能放开一些了,呻吟也变得清晰起来,体内堆积的快感越来越高,在某个被他深入的瞬间里达到了阈值,抽搐着小腹泄了出来。
纪则明却不像前几次那般抽出来,等待她的高潮过去,而是深深地堵在里面。
慎怡尖叫了一声,像被锐利的针孔扎破的气球,尖锐的快感淌过全身,锋利地刮着她的神经。她挣扎着想要逃脱,却被纪则明用力地摁住。
女孩的双腿扑腾地砸在床上,他轻声夸她好乖,含得好紧。
“怎么这么会吸?”
纪则明不仅要夸,他还要喘,是在告诉她自己有多舒服。
慎怡动弹不得,只能用双手去拍他的手臂和背部。纪则明却好似感觉不到痛,任由她闹着情绪边哭边在他身上抓出一条条红痕。
“呜呜……你这个混账……”
“马上、马上。”他被骂了却还笑得出来,“乖宝宝,要射了……啊……”
男人的呻吟好像一种春药。
慎怡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溺爱纪则明了,又或者说他在自己心里的形象太过正直清白,所以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她常常会为他展露出来的下流的一面而感到害羞和窃喜。
她抱着纪则明的脑袋让他不准叫,结果这个人一口一口地咬在自己的肩膀上,滚烫的嘴唇亲过那一侧的所有肌肤,臀部紧缩,在她体内抖动着射精。
慎怡清楚地看到那个被摘下来的避孕套被装得有多满。
“……”
她羞于面对清醒的事后,卷着被子把自己埋进枕头里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