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笑她口是心非,几个巴掌落在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上,扇出红红的痕迹。
慎怡呜咽着说他打人,怎么打人,她又没有做错事。
纪则明挑着眉,伸手将垂落的额发撩到脑后,对她的控诉感到疑惑:“可是每次挨打里面都会吃得我好紧,我以为你喜欢,所以在给你奖励。”
“呜呜……我才没有……”
他扯着人的头发让她把头仰起来,颈脖几乎蹦成一道直线,还没来得及喊疼,他的舌头就先喂进来了,缠绵地吻她。
“好孩子是不说谎的。”
他的手掌很宽,从她的身体上滑过像丈量的尺,胸是一个手心的大小,腰是两个手掌的直径,腿甚至都没有五指的宽度大,纪则明细细地摸过每一寸,每摸到一个新的部位都要赞叹,说她是水做的,又说她的肉很会找位置长。
慎怡不想理他,抬着下巴任他亲着。
晨光几乎都要消散,这场厮磨才走到尾声,快要射精的瞬间他绷着下颌从穴里抽出来,在她的臀缝里快速摩擦,好几次差点抵入那软小的后穴,慎怡怕得往前缩,他扣着人的腰不放,最后统统射进避孕套里。
酒店自带的计生产品质量一般,他射得多且浓,慎怡好奇地趴在床边看,白浊的液体几乎要从薄薄的塑胶套子中流出来。
她嬉皮笑脸地说了句,“宝刀未老。”
纪则明的眉心跳了跳,真的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捡过她的内裤帮她穿上,打电话给楼下餐厅询问现在是否还提供早餐服务。
慎怡坐在餐厅里一边喝牛奶一边等着纪则明端着盘子回来,期间接了几个电话,其中就包括纪母的。
兵荒马乱结束以后,总得有人出面给个说法。
大抵是姑姑回去以后就这件事情发作,弄得夫妻二人脸上都挂不住,心里也清楚自己不占理,于是清早便来电,急匆匆地做解释。
慎怡既然已经半只脚踏入纪家了,很多事情也就没必要瞒她,纪母先前是觉得她母亲应该已经在背后对她有所叮嘱,所以才想这些难说出口的话放到以后,只是自己妈妈的话和婆婆的话总是不一样的,这面上的功夫还是得做得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