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偏偏慎怡不似平时急着与他争辩,只静静地盯着他。
纪则明甚至都要怀疑她的耳朵失聪了。
尴尬的气氛逐渐攀升。他的本意是想把性教育也一起做了,但看着她几乎要掉完的妆容,一张透裸清纯又略显疲惫的小脸,他张张唇,突然觉得这或许是一种冒犯。
他不是她的哥哥。
这些话由他来说,会变成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调情。
所以那天,在慎怡最后的印象里,纪则明气得摔门而走,其实是他的落荒而逃。
“原来是这样。”
她笑得不行,连服务员过来上菜都没注意到,任由琳琅满目的盘子放满餐桌,也无暇他顾,对纪则明视角的事实感到新奇。
“那天我喝醉了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就只有一点点。”慎怡捧着脸,“不过你的话,我还是听进去了的。”
纪则明替她铺好餐巾,无奈道:“我大概能猜到。因为那天以后,你整整两个月都没理我。”
她是一旦让你走进她的世界,就不会轻易驱逐的人。
以前偶尔周末会来叨扰,缠着他带她去吃一些她生活费负担不起的餐厅,或是去一些地铁到不了的景点,都是慎怡表现她对自己依赖的方式。
纪则明当时在繁琐的学业里,其实也很需要慎怡带来的快乐来分散压力。
所以那段时间,她突然人间蒸发,纪则明很不习惯。
一开始他不好意思联系她,后来她父母有事,他都好像找到什么得天独厚的借口,急匆匆地借此和她通话,换来的也还是拒绝。
慎怡的态度太决绝,让纪则明险些以为真将人得罪到底,好一段时间都在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