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能透过木板的缝隙看到外面的天地,“家里统共就那几只鸡,还被偷了,想着养到过年,卖了,再换个屎袋子呢,啊,廖书记应该不知道什么叫屎袋子。”
他指指自己身上挂的,“我的肠子不中用了,拉屎得拉到这里面,体外排的,这就叫屎袋子。”
廖远停神色不变。
陈向国看向他,廖远停回以他对视。
“我说我吃不上饭啊,我饿啊,我躺在那床上等死啊,那些人,穿的人模人样的,写写记记的……”他兀自笑起来,垂着头,一副将死之人的模样。
“廖书记,我们算什么呢。”陈向国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要他给出一个答案,“我们算什么呢。”
廖远停闭闭眼,问:“为什么还我手机。”
陈向国说的很随意,“捡到了,物归原主,不应该吗?”
廖远停笑了一声,转身要走,陈向国喊住他,“廖书记,你问的事儿,我老母应该知道。”
廖远停一顿,回身,陈向国耸肩,“毕竟她活的时间比徐喜枝还长,虽然她没有牙齿了,但她还会说话,就是有些耳背。”
廖远停却朝他走近,“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