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在穴口摩擦,就是不进去,刘学绝望至极:“老公……”
廖远停奖励似的亲亲他的耳垂。
他很喜欢刘学的耳垂,嫩白的身躯,耳尖却红的滴血,仿佛镶着红宝石,让他爱不释手。
刘学双腿大开,廖远停操干的力度带着茶几都在轻微的晃,他的舌头钻进刘学的耳朵,发出黏腻的舔舐声,刘学头皮发麻,在他精壮的后背狠狠划下,宛如受了酷刑的背部是廖远停的勋章,彰显着他的力度,刘学所有的情绪掌控都在他手里,是他为之上瘾的胜利品,他抓着刘学,像国王抓着金币,他的身体就是他的领土,廖远停要在领土上插满属于他的旗帜,他干的又重又深,速度很快,刘学夹紧他的腰,死死地咬着下唇,哭的肿胀的眼睛又流泪了,廖远停舔他的泪,要他回答,“以后听不听老公的话。”
“听……听话……”
廖远停皱眉,不满意。
刘学哭的止不住,断断续续地哽咽,“老公,听老公的话!”
廖远停满意了,刘学却想躲。
他的腹部绷紧,阴茎硬了起来。
廖远停微微挑眉,又把他翻过去抱起来,走一步颠一下,他故意把手往下,性器在刘学的小腹顶出形状,仿佛被砌进身体,刘学的哭声越来越大,阴茎也越来越硬,廖远停疯了似的挺腰,把他干的直颠,还没到卫生间,刘学就急喘着喷尿,骚黄的液体宛如一小道水柱,半分钟后才淅淅沥沥收官,廖远停笑了一声,吓他:“等周姨来了,我就告诉她你尿在这儿了。”
“不要!不要!”
刘学呜呜地哭,崩溃到全身泛红,胡乱挥手,廖远停顺势把他压在墙上,洗脑似的引诱,“还跑吗。”
刘学摇头。
“待在老公身边,听老公的话。”
廖远停掐他的腰,“重复。”
刘学喉结滚动,小声说:“待在老公身边,听老公的话。”
廖远停满意地敛眸,亲亲他的侧脸,身心舒畅,舒舒服服地操人。
刘学咬着指尖喘息,眼的余光看到小白还是一动不动,心里又难过起来,抓廖远停的手臂:“小白,小白。”
廖远停看都不看,轻描淡写,“死就死了。”
刘学愣住,他的大脑在一瞬间闪过很多画面,很多很多,有以前有现在,有在彭怀村,有在别墅,他看到自己捧着小白喊廖远停的名字,看到廖远停在阳光下朝他张开手臂,看到奶奶摸他的头,慈爱地注视他,看到那个夜晚,哥哥对他说:“死就死了。”
世界仿佛一个怪圈,一个巨大的泥潭,拉扯着他,要把他拉进深渊里淹死,他仰着头,试图呼吸,他快要支撑不住。
刘学垂着头,许久没有声音,廖远停看他昏了,加速操干几下,射了精,就把人抱到沙发上。
刘学半闭着眼,很安静。
廖远停给他盖了张毯子,朝厨房走去,下一秒,他听到有风的声音,刚转头,巨大的疼痛从后脑勺传来,伴随着瓷瓶碎裂的声音,他晃了晃,头脑发胀,发晕,耳鸣,摸了把后脑勺,一手血,他转身,刘学的手里抓着破碎的花瓶,眼里噙着泪,崩溃地看着他,浑身发抖,腿间流着精。
“你……”
廖远停甩甩脑袋,往后踉跄几下。
“不……不要……欺负我。”
刘学疯了似地,失控大哭:“不要欺负我!不要!”
廖远停重重地倒下。
刘学嘴唇颤抖,猛然扔了手里的碎片,倒在沙发上,绝望地哭,随即,他连滚带爬地跑到墙边,抱着小白的身体,害怕地缩成一团,鲜血蔓延到他的脚边。
偌大的别墅除了他的哭声什么都没有。
风吹过光秃秃的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