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我信天意。”
天意,什么天意,必败的天意,局势已定的天意?
柏佑清头痛欲裂。
我败了,还有我儿子。
我们败了,还有千千万万个我们。
柏佑清猛地睁开双眼。
他想要拿手机,却手滑地摔在地上,与此同时,别墅。
廖远停安静地站在书房,窦静云和李单面面相觑。
他看着窗外的天,突然笑了,“我费了很大的功夫才考上的选调。”
没日没夜地学、没日没夜地学、没日没夜地学。
为了证明自己,为了不活在廖华恩的荣耀下,为了撇除廖华恩儿子这一头衔。
其中的艰辛与努力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
“我试图在这条路上丰功伟绩,干出比他更闪耀的政绩,我想造福百姓,听取民意,服务人民,我无数次想,我的权利太小了,太小太小,让我施展不开拳脚,当地的经济、基层的工作、不良的风气。”
窗外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道震雷响彻云霄,闪电划破天空,豆大的雨滴拍打在窗户上,秋季多雨,又下雨了。
他伸出手想接一滴雨水,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