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他,问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翻脸,他指着邓淮的鼻子破口大骂。
邓淮讪讪的。廖华恩这才打量起周边的环境,是一栋在偏远郊区的别墅,只有一条路,零星的绿化,没有摄像头,隔很远才有一个路灯。
自那以后他再也没跟邓淮打过交道。
直到第一次竞选。
他的烟抽完,柏佑清又给他递一根,他没有接。
他看起来有些疲倦。
“竞选当晚,我收到一份匿名文件。”
那份匿名文件毫无疑问是谁发给他的,里面就一段视频,是那女孩儿摸他大腿的视频。他这才知道什么友好和善,什么广交朋友,什么排忧解难,都是借口。都是为了把人引诱到犯罪的边缘,把对方推下去再掌握其证据而达到自己目的的险恶。就这样的人,他步步高升,就这样的人,他始终试图压自己一头。
柏佑清嘶了一声。
廖华恩是个话很少的人。纵使两个人相交不短,他也从未提及过往事。他只当他们两个是竞争的太激烈,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段前尘纠葛。
他想了想,摇摇头:“但是但凭这个,也很难断定邓淮就是其中的主犯。”
廖华恩说:“我去见了许兴亿,他告诉我的。”
他想到什么,望着遥远的天际,“廖远停有个对象,叫刘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