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一字不差地说了一遍。
老人放下心,又抱抱他:“好,奶奶相信你,去玩吧。”
刘学却没走,而是坐在床边给奶奶分享这些天的开心快乐,他说着说着,老人蜷缩着身体睡着了,刘学给她盖好被子,就轻手轻脚地出去了,门刚关上,老人就抹了把眼角的泪。
刘学跑村室找廖远停,被李单告知直接上去就可以,他上了楼,推门就进去了,廖远停正坐在桌边写什么,见他来了,让他过来。
刘学走过去,刚想蹲下来,像小狗似的窝在廖远停脚边,就被他拉着手坐在他的腿上,廖远停的胳膊揽着他的腰,大手锢着他,另一只手将本子翻页,用黑色水性笔写字。
刘学歪歪脑袋,缓慢地念着他写的内容。
廖远停状似无意地问:“识字?”
“一点点……”
“上过学?”
“嗯。”
廖远停放下笔,看着他:“什么时候不上的?”
刘学想了想,张张嘴,但没说。
廖远停的手忽然就伸进他的衣服。
刘学浑身一抖,下意识推他的手,慌乱无措,瞳孔都在颤,那只手却摁着他的小腹,逐渐向上,刘学想站起来,想走,全身都泛着羞的红,白嫩的皮肤微微使劲就留一道痕,廖远停的手停在他的胸膛,像抓着他的心,声音喑哑,温柔但不可违抗:“说话。”
刘学都要哭了,他受不住这种感觉,他感觉他好凶,他抓自己的肉,让他的腿都在打颤,又软又酥麻,声音带着哭腔:“前年……前年……”
两年前。
廖远停慢慢收回手,有些留恋。
看眼刘学,小孩儿吓得泪都出来了,他叹息,让他面对自己,抹掉他眼尾的泪珠:“不哭。”
刘学抽抽鼻子,小声的嗯。
廖远停被他逗笑,抱着他,逗他:“怎么这么瘦,没有好好吃饭吗。”
“好好吃饭了。”刘学说,他对上廖远停宠溺的目光,又不争气的害羞起来。
“长肉了吗。”
“长了。”
廖远停:“撒谎。”
“没有撒谎。”刘学急急地解释,“真的没有,长,长肚子了。”
廖远停声音低低的:“撩开衣服我看看。”
刘学乖乖地掀开上衣,露出柔软的肚皮,掀的狠了,还露着一点粉嫩的乳尖,被衣服边缘遮的若隐若现,廖远停喉结滚动,拉下他的衣服,笑了一声,意味不明道:“是大孩子了。”
第20章 20.
廖远停把刘学带走了。
他让李单给老人报备,说刘学很安全,老人什么都没说,步履蹒跚地去屋里拿了个红红绿绿的,还烂了一个洞的荷包,递给李单,看着他的眼,说:“给刘学,告诉他,受欺负了,就回来。”
李单下意识就想反驳,但他对上老人浑浊的双眼,愣是说不出话,接过荷包,郑重地点点头,离开了。
霞洛苑,李单把荷包递给刘学,刘学的心又酸又软,他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廖远停在一旁看着,没说话。
当天晚上,廖远停回到了市里。
窦静云接到他电话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廖远停说:“喝两杯。”
两人相约清吧见面,二楼,廖远停看着台下唱歌的歌手。
是个二十多岁的男青年,有女生送他一束艳丽的玫瑰。
昏暗的灯光下,那束火红的玫瑰安静地躺在角落里。
窦静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笑起来:“怎么,看上了。”
廖远停看他一眼,他笑的更欢:“铁树开花,廖书记能赶在二十五岁之前结束处男生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