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把裤子提上,沉默不语。
老头颤巍巍地指着誊,浑浊的双眼藏着恐惧,转而忽然变的狡诈,他扯着嘶哑的声音:“小偷!小偷!”
誊瞬移般捂住他的嘴,老头瞪着他,下一秒,身后响起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刘学转身,三个人走了过来。为首的中年男人瘦小,斜视,面色阴沉,手里提着铁锹,剩余两个男人拿着菜刀、长棍。
双方之间不过几步的距离,沉默地对视。气氛僵持,充满危险。
老头顿时嚣张气焰,支支吾吾要说话。
田院长警惕阴毒地盯着誊:“放开他。”
刘学微微眯眼。
他在彭怀村的时候经常挨打,受冷眼。曾经一幕幕提起就会浮现在眼前,那些人丑恶的嘴脸大不相同,但嘲弄鄙夷的神情历历在目。
那是一种高高在上,视他为垃圾的轻蔑。
也只有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