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从嘴里撤出,刘学刚断断续续喊他的名字,就被他掰着脸接吻。
廖远停不知疲倦的操弄他,让刘学的呻吟转为哭泣,哭的眼泪也都被他舔干净,然后停下,等刘学缓一缓继续。刘学的阴茎再次抬起头,这次却是因为想尿。
他浑身羞红,躲避挣扎的力度极大,红着一张脸说不出话,廖远停偏偏撸动他的性器,在快要高潮出时停下,来回几次,让刘学精神崩溃,哭的止不住。廖远停吻他,获得一个咬伤。
廖远停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和鼻子,禁止他呼吸。刘学仿佛被抽空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极致收缩,试图自救地获取氧气,肠肉紧紧绞着阴茎,契合的严丝合缝,他在极致的窒息与快感中高潮,身体颤抖,眉头紧皱,晕的仿佛在天上。
新鲜的空气猛然吸入,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廖远停吻住,廖远停用渡气的方法缓解他濒临极限的身体,失禁的阴茎软趴趴垂着,廖远停抽张纸巾给他擦干净。
刘学缓了会儿才渐渐有神智,累的不想动,也不想说话。
廖远停亲亲他。
刘学说:“疯狗。”
廖远停说:“嗯。”
廖远停又说:“你骂我。”
刘学勾起一个得意的坏笑。
他天天听学校的同学互骂,耳熟能详,更脏的他都会了。
他在廖远停面前是最真实的一面,这一面甚至是他在尝试做自己和开发自己时的样子,是他不知道这么做这么说对不对。
他将判断对错的权利交给廖远停。
廖远停没心思管这些,只等他休息够了,开始新一轮征讨。
从白天到黑夜,那顿午饭成了晚饭,早饭。
打断他们的还是一通电话。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往桌上摸半天,没摸到,露出一只脑袋。廖远停朝床下看,捡起手机,窦静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