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怕他丢啊?”李单匪夷所思,“靠,他就是瞎了闻着味儿也能回来。”
刘学瞪他一眼。
誊放下手中的花生,站起身,温柔道:“主人,我可以去。”
周梅想炒花生,看誊没事儿,就把这简单的活儿交给了他。
他穿着黑色唐装,坐在沙发上,完成了:剥花生、搅面糊、拔掉草莓枝叶等任务。
刘学摇头:“我再想想。”
誊忽然面朝李单。
李单莫名又纳闷:“干什么。”
誊伸手,指着他,右移,李单下意识往右边走一步,誊同样朝右走,和他面对面。
他转向刘学,方向准的离谱。
刘学惊讶:“你……”
李单气愤,“我就说这小子看得见!”
“真能看见吗?”刘学讶异。
誊微笑点头,“可以,主人。”
“可是。”刘学还是不放心,感觉不安全。
李单都醉了,“你担心路上的行人都比担心他强。”
刘学算是看出来了,他俩不对付的很。
“你和誊一起。”刘学认真下决定,“我跟廖远停解释。”
李单瞪大眼:“啊?”
“不是,这不合适,这,诶,你别走啊,诶!”
刘学才不听。
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和廖远停说,站在书房犹豫。
恰好门开了,廖远停看到他顿了一下,牵过他的手,“怎么了。”
刘学老实道:“我……我想让李单和誊一起去趟医院,看看李峻,可以吗?”
“可以。”廖远停捏捏他的鼻子,“这些人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
刘学说:“他们是你的人。”
廖远停回:“你也是我的人。”
刘学脸一红,不说话了,廖远停瞥他一眼,“不是?”
“不知道。”
“不知道?”
廖远停气笑,拉着他到卧室,把人抵在门上,“不知道?”
两个人离的极近,身体紧贴,温度逐渐升高,廖远停垂眸看他,双手摸着摸着就摸到刘学的腰,低头亲他,“做吗。”
刘学双手攀着他的肩,有些犹豫和挣扎,“明天还要上课。”
廖远停撇嘴,拉着他的手摸自己下身,语气委委屈屈的,“想你了。”
刘学看看他,蹲下去,拉他的裤子拉链。
廖远停的理智想拦,但感性又拦不住,他低头看着刘学动作,他掏出自己的性器,生涩地撸动,舔弄,没有抬眼看他,只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甚至是本分地为他疏解,廖远停喉咙着火,“更想操你了。”
刘学吐出龟头,嘴角扯了涎水,声音也哑了,“后天。”
后天星期六。
温暖湿热的口腔同样紧致,仿佛跟操穴无疑,廖远停的太阳穴都在跳。
刘学感受到他的起伏,男人沉重急促的呼吸像催情的药,听的他腰眼发酸发麻,双腿发软。
没有跟廖远停上床前,他看到他的绅士儒雅,跟他上床后,看到他脱下衣服的如狼似虎。
刘学的性器抬起头。
偏偏这时,有一只铮光瓦亮的黑皮鞋,探进他双腿间,踩上。
刘学的后脑勺被扣住,粗长的鸡巴捅着他的喉咙,他眉头皱着,身下被人肆意玩弄,那黑皮鞋一会儿轻一会儿重,踩的毫无章法,一下又一下,刺激着他的肾上腺素。
刘学发出闷哼,一时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痛苦。
性器洇湿一小块儿裆部顶端,廖远停啧了一声,嘲讽又调笑似的,“尿裤子了?”
刘学说不出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