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年翻身压住他,一双眼睛牢牢锁住身下的人,“你说真的?”

江言不说话,就冲他笑。

大少爷都快急死了。

但又无可奈何,脑袋蹭的一下埋进青年颈窝里,“你就折腾我吧…”

江言眉眼弯的更深,这个男人有点可爱怎么回事。

完蛋了江小言。

网上说,当你觉得一个人可爱的时候,那你多半是坠入爱河了。

但江言其实早就坠入爱河了,只是一开始苦苦挣扎,总担心会被溺死,但现在,他要在爱河里畅游,不会被淹没,只会被爱包围。

许慕年就这么趴在江言身上,一动不动,其实是有些重的,但好在还在他能承受范围内。

江言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忽然说,

“许总周六有时间吗?”

许慕年顿了两秒,翻了个身从他身上下去,抬手又将江言搂到自已身上,像是非要贴的紧紧的才罢休。

他嗯了一声,又问,“怎么了?”

江言弯了弯唇角,仰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

许慕年也不自觉的笑,垂眸亲了亲他的眼角,“要做什么”

江言闭了闭眼又睁开,清清嗓子,说,

“请许总看电影,不知道许总赏不赏光呢?”

许总也清清嗓子,说,“那必须的,老婆的面子必须给”

江言失笑,捂住他嘴,“别乱叫”

许慕年顺势亲亲他手心,“怎么是乱叫,你不是我老婆吗?”

江言睨他一眼,“我俩都是男的,凭什么我就是老婆…”

许慕年:“阿言想当老公?那也行,反正就是一个称呼,承认我的合法名分就成”

江言:“……”

许慕年低头看他,试探道,“那我们周六回家?”

江言看着他,“你想回去?那你…”

“不,我不想!”,少爷急哄哄的说。

江言就笑了,“那你继续陪妈妈住几天吧,我挺想回的…”

“………”,许慕年顿了两秒,腰间的手臂又收了一个力,额头抵着他的,

“玩我?”

江言憋着笑,又被勒着,有些喘不过来气,双手推了推他,

“我哪敢啊”

许慕年视线低垂,扫过青年的唇,低头覆上,细细品尝。

良久才分开,刚缓和的呼吸又急了。

近在咫尺的呼吸好沉,许慕年有点贪,又缠上来。

江言推开他,对上男人黑沉的目光,咽了咽口水,小声道,

“可以了,该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许慕年滚了滚喉结,嗯了一声,脑袋埋进他肩侧深吸了几口。

跟吸猫似的。

江言在他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睡了。

第二天中午吃午饭的时候,江言将他恢复记忆的事情跟覃天也坦白了。

覃天顿时怒斥他不地道,这么重要的事现在才告诉他,说他不拿自已当朋友,并单方面绝交一小时。

江言:“……”

说绝交还真绝交,电话vx拉黑,在一个小时后释放。

江言哭笑不得,二十好几的大小伙子了友商跟幼儿园的小朋友有的一拼。

中道崩殂的对话在一个小时后重新对接上。

覃天发了一个八卦的表情包,“这么说,你从大学那会儿就喜欢你老公了?”

江言回,差不多吧。

覃天:什么叫差不多,差不多是什么意思,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啊。

江言:…

江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