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年:“……”

酒过三巡,江言终于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他盯着许慕年眉清目明的脸,这人都干了两杯红的一杯白的了,还依旧面不改色。

那上次那个醉的蹲墙角的人是谁?

江言捏了捏筷子,怀疑的种子在心底发芽。

苏女土一边小口喝着鸽子汤,一边笑眯眯道,

“小言啊,先前你跟慕年只领了证,这段时间有没有商量,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江言动作一顿,下意识看向许慕年。

许慕年弯唇,“我都行,听阿言的”

几双眼睛都看着江言,顿时压力山大,江言一脸茫然,磕巴道,

“还,还没想好…”

“嗨呀,不着急,我和你爸也没催你们的意思,只是婚礼不能少,到时候趁机会把你俩的事儿公布了,可不能再藏着掖着了,省的外面那些人胡乱猜测”

“我们和你妈妈也聊过了,你妈妈也是这个意思”

第六十六章

江言一愣,不是,怎么家长跟家长都背着他也熟了,敢情就他自已对谁都不熟是吧…

江言笑笑,含糊应道,“行,会考虑的…”

苏女土立马放心了,“诶那就等你们的好消息了!”

许靖驰也满意的点点头。

晚上就睡在以前许慕年的卧室,洗漱完上床,江言已经困得不行了。

爬上床给自已盖好被子就准备睡。

床侧塌陷,紧接着整个人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江言困极了,没力气挣扎,索性不管随他去。

耳边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阿言,什么时候…”

江言脑袋一半都踏入了约会周公的路上,没听清,下意识哼哼了一声,“嗯?”

“咱们什么时候办婚礼,你说过的”

许慕年低头亲了他一口,“不许反悔”

“唔以后…以后再说…”,江言翻了个身彻底睡去。

室内一片安静。

许慕年弯唇,从后将人紧紧抱进怀里,脑袋埋进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满足的闭上眼。

美好的周末结束,江言前脚刚说只要能让他不上班,怎么样都行,结果第二天就病倒了。

哈,这怎么能不算是如愿呢。

睡到半夜忽然感觉热的很,挣扎着踢了被子,后面又开始冷的跟进了冰窖似的,很快,便难受的横竖都不舒服。

睁开眼一晃神,都有些不认识眼前的一切了,视线缓了一会儿才渐渐清明。

紧接着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江言整个人这下是真手无缚鸡之力了,软趴趴的躺在床上,任由许慕年给他擦脸擦手。

喝完一口温热的水,才觉得干哑的嗓子舒服了些,试探着开口,

“我……”

嘴巴一张一合,顿时发出陌生的沙哑声。

什么鬼,你是说刚刚那个鸭子一般的声音是从他喉咙里发出来的?

许慕年坐在床边将他扶起来,让人靠在自已怀里,喂着吃了药。

“你发烧了,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慕年眉心紧蹙,手背又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

江言脑袋重的像铁,又像被那个几十斤重的棉花堵着,嘴巴里也没味儿,无力的任人宰割,叹了口气没说话。

说难受又还好,但浑身又很不舒服。

“…烦”,他小声嘀咕。

许慕年低头看着他,又心疼又心软,亲了亲他的脸,温度没之前那么烫了。

“很难受的话,咱们就去医院”

江言下意识朝热源钻了钻,将自已整个塞被子下,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