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与亲家周推官略提一提不就成了么。”
“就这样?”宝茹有些不可置信了,之前让她忧虑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虽然她晓得这‘官本位’的时代,肯定‘就这样’啊。但还是一下惊讶,话就出了口。
“不然怎样呢。”姚太太不知宝茹怎么想,还正经回了她。
“哎!真可惜!十来年前,湖州有那一回捐官,你父亲那时也打算捐一个来着。银钱虽然不凑手,但紧一紧倒也不算拿不出,只是最后还是舍不得。如今单个捐的话,又委实太贵了。若是家里有个官身什么行事都要方便许多,这回丁娘子的事,张太太不是略抬抬手就行了么。”
“人家那推官可是实职!”宝茹忍不住提醒道,那周推官是正经考了科举,又一步一步升上去的,既有尊重,又有实权。
“也是!”姚太太也只是想想罢了,她哪里不知道那等捐官也只是名头上好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