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黎琼吓了一跳,惊呼,“娘,你这是做什么?”
“你还问我做什么。你绣这些男人的配饰要送给谁?”
黎琼顿时惊慌失措,半响才结结巴巴谎称:“我送给哥哥们的。”
“事到如今你还要瞒着我吗?你说那日你为什么湿透了衣裳回来?”
黎琼害怕地不敢直视文氏,“娘,我那日不是告诉你了么,不小心掉进河里了。”
“你为什么会掉进河里。你是不是拿跳河威胁雅儿帮你。”
闻言,黎琼飞快的抬头,慌乱的辩解:“娘,她告诉你的吗?我没有拿跳河威胁她,我也没有让她帮我约殿下出来。一切都是她诬陷我的。”
“我还没问你,你倒自己全说了出来。你说大年夜那日,你是不是偷偷送恒王殿下荷包了,还跟他说你愿意做他妾室?”
黎琼惊骇,母亲怎连这事都知道了。“娘,我没有。”
文氏见她始终不肯承认,还想着推卸给别人,更加怒不可遏。“你还要欺瞒我,人家都托人上门来说了。你要把我们黎家的脸都丢尽了才甘心吗?你这么上赶着去做妾,让你爹和你哥哥们如何在官场上抬头。”
“娘,我,我……。”黎琼惊慌的语无伦次。
“这次再不能依着你了,你就好好的在房间里呆着吧。等你爹回来,我们就把你的婚事定下来。出嫁之前,你别想再出门。”
“娘,不要,女儿不会了,您不要关着我啊。”黎琼痛哭求饶。文氏这次是铁了心要管教她。
不管黎琼怎么哭闹,仍将她锁进了房间里,再不让她出门。
正月过完,黎崇文自京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