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你若是想给大房一点颜色瞧瞧,也该谋划周全,怎能留下如此明显的把柄?”

北千俊却不以为然地冷笑起来。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母亲,您以为我没想过吗?这侯府里,二房一心巴结大房,就盼着能跟着沾点光,他们怎会与我们联手?指望他们去做,简直是痴人说梦。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咱们三房的将来着想。

只要能从库房里弄出些银子,我也能有个一官半职,也能为妹妹们筹备丰厚的嫁妆,让她们嫁个好人家,提升咱们三房的地位。”

胡氏气得直跺脚,“你这是糊涂啊!你以为弄些银子就能解决问题?一旦被查出来,你的仕途就彻底毁了,妹妹们的名声也会受损,到时候谁还敢娶她们?”

北千俊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倔强所取代,“母亲,我做事自有分寸。只要处理好柱子这件事,就不会有人查到我们头上。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您就放心吧。”

胡氏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儿子已经被怨恨冲昏了头脑。

此时再怎么劝说也难以让他改变主意。

她只能寄希望于能够掩盖住此事,不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但愿如此吧。但你必须答应我,以后绝不能再做这种蠢事,我们三房经不起折腾了。”

北千俊敷衍地点了点头,“知道了,母亲。您就别再唠叨了,儿子自有打算。”

胡氏看着儿子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忧虑与无奈。

“对了母亲,若是大嫂派人来问,您就说那黑布确实赏下去了,至于赏给哪个下人就不记得了。”北千俊吊儿郎当的说着。

胡氏眯着眼睛,“你又想干什么,把柱子推出去不就好了。”

北千俊呵了一声,看了一眼浑身颤抖的柱子一眼,才说道:“母亲,柱子好歹跟了我这么多年,儿子用习惯了,再说了,没了柱子谁帮儿子做事?”

刚才,也就是吓唬吓唬柱子而已。

若是柱子咬死了是他让纵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