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老师和我的努力,再死一次是吧?”
内室陷入短暂的静寂。
但梅池春并不是被江载雪说服,事实上,江载雪方才那些话,说句不好听的,对他来说都是狗屁。
什么辟兵人,说得好像真是他们蔺氏在铸剑师凭空造出来的兵器一样。
在变成辟兵人之前,他们难道不是有血有肉的人?
没有善恶观那是根本没人教,又不是学不会。
还有什么禁制,真有那种东西,蔺青曜早就借机拿捏住珑玲,让她对他言听计从,岂有他半路撬墙角的机会?
不过梅池春不想拿这些话来堵江载雪。
他说得也没错,自己这条命,是师兄和老师捡回来的,归他们一半,数落他几句也是应该的。
“自然不是。”
梅池春微笑道:
“她为了其他男人捅我一刀,这口气,天底下哪个男人忍得了?以为对我假惺惺好几日就一笔勾销?就算我以前再喜欢她,那也不可能,我迟早得找她讨回这笔债的。”
江载雪半信半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