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小吃多,且都很符合她的胃口甚至什么气候不同,也因为她可以避免冬夏两季出门而不太察觉。所以在她眼里江南江北有什么区别,最多就是她住在江南,别人住在江北而已。
但是这时候的江南江北却是格外不同的或许是交通不便,或许是经济发展水平问题。总之宝茹不是研究这个的,说不出个一二三。她顶多就是背过历史书,知道经济重心南移,所以江南的经济条件要比江北优越,至于到底是如何就不知道。
但是郑卓说出来了,即使在这个和原本世界不一样的古代比同时代的原世界古代人民生活水平高得多,以至于宝茹经常忘记了她是生活在封建时代。但是江北大部分地区穷苦也是一样的,郑卓挑拣着说了几件,不过并没有多说,毕竟这些事情他并不想宝茹知道太多。
但是宝茹到底不是不知世事的小姑娘,只是听了只言片语就晓得了大体情况。叹了一句:“人都说“前世不修德,生作徽州人”,大抵也也是因为本地土地贫瘠,物产不丰的缘故。正是因着现实境况不好,徽州人才多外出经商寻求出路。这一点上江北晋商、鲁商又何尝不是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话又说回来了,也没什么好感慨的,就是咱们湖州瞧着物阜民丰,但是其中内里有如何?我不大去城南走动,但是多少见过,就算寻常年景见不到卖儿卖女的,但是食不果腹又何曾少了呢?”
宝茹也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性子,这些事情的确凄惨,身为原本生在物资极大富裕的现代的人确实会觉得格外叹息以至于郑卓和姚员外姚太太有时候觉得她是不是太过于心软了。但是她到底是个独善其身的,看闲书掉泪而已,说是虚伪也没什么问题,总归不会真的做什么,实际上她又能做什么呢。
很快的,郑卓不再说一路上的事儿,而是说明在京城的种种,以及京城的生意做的如何。郑卓说的很细,虽然免不得言简意赅,但是却也面面俱到。宝茹听完已经对京城的生意布局有了足够的了解。
宝茹若有所思道:“你是在京城招了女工和白案师傅?带去的各样点心的做法和方子倒是起了作用。话说咱们如今也不太用担心别的铺子盗窃咱们的方子了,就算有了方子,也不是“贡品”呀!何况咱们如今给宫里敬奉,就是告到官府也有十分底气了。”
说到这个宝茹可是喜气洋洋,总算享受了一把古代经商的特权虽然这些特权宝茹只是用来保证自己的权益不受侵害,放在现代也只是一种理所应当的公平而已,但是她知道在封建社会,一个商人谈公平又是何其难也!
不过关系都是经营出来的,凭着皇商的名头可以唬住一大帮人了,有什么事儿官府也能帮上忙。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才更要经营与朝廷的关系正如做政府生意的越加要在意与政府的公关,正是越紧密越好。
宝茹就道:“既然铺子与作坊建好了,人脉也已经打通了,接下来就是咱们“甘味园”开到哪儿,哪儿的衙门就要走通了,这般才好办事呢这不是当了皇商以后事情反而变多,而是当了皇商以后才有机会拉这样的关系。
毕竟虽然如今不至于重农抑商,但是手握实权的官员面对一般商人依旧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姚家原本虽然已经算不错了,但是对于这些官员来说依旧是普通的小角色。就是真的投了拜帖上门说话,人家弄不好也是置之不理罢了。
但是如今大不相同,顶着皇商的光环,除了一些顶级的大官意外,一般的地方官衙门,何处是去不得的?到时候几次送礼,又四下奉承,事情哪里会有不成的听着好似还是一种剥削,但是在这个时代,这也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剥削”了。
这些其实也不是闲话,宝茹正是要通过郑卓才能了解江北,特别是京城的情形。虽说因着与“日昌隆”的文契,如今“甘味园”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