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没有丁点位置能被称为正常。
雌虫的精神海干瘪萎缩,里面满是正在放肆破坏的变异能量,余歇大概猜到傅清为什么突然不动了,因为痛。
撕裂的痛、灼烧的痛、劈砍的痛,这种症状每天要反复发作十几次。
傅清皱眉忍耐,咬紧嘴唇,不打算被眼前这个该死的雄虫看出半分痕迹。
一股清凉顺手而上,突兀地打断了精神海里的乱流。像是遇到了什么劲敌,深黑色的变异能量从抵抗到消亡,前后不过用了十几分钟,剩下的变异能量就像害怕了一般,安安静静地缩在一隅、蛰伏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
傅清惊讶睁眼。
余歇松了一口气:“好点了吗?”
他受幻境制约灵气有限,顶多能让这些东西安静一时。
“是你?”傅清眼中划过一丝怀疑:“余歇……”
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我不是余歇。”雄虫抢先打断。
傅清顿住,嗤笑一声。
余歇轻叹:“……你现在还没看出来吗?我和他的差别应该很大,他演技再好还能帮你治精神海吗?”
他心道,新婚之夜你发现的那么快,现在怎么就看不出来了?我和你那位又渣又坏的前夫很像吗?
嗯?很像吗?
余歇上神醋意腾升,对傅清分不开自己和前夫这件事有些计较,他试图捏住雌虫的指尖,结果刚碰到对方,对方就像被吓到一样把他狠狠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