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他也失败了,他现在看到的是来世的场景。

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到更多可能。

虫帝的手臂越勒越紧,就像是两条锁链。傅清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正要挣脱之时,却突然眼前一黑……

昏暗的卧房里,傅清双唇紧抿,强迫自己睁开双眼。好热,这是傅清的第一反应,天生体质寒凉的他从未有过这种感受……

鼻端充斥着一股好闻的味道,他沉醉的深吸一口气,微微抬头,却看见一个凸起的喉结,和冒出胡茬的性感下巴。

那一瞬间,傅清甚至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直到对方再次收紧手臂,傅清才神色不自然地挣动起来。

“果然醒了就想跑……”

一个慵懒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对方的语气有一种果然如此的郁闷。炽热的指尖捏住耳垂,傅清面红耳赤,早已熟悉对方触碰的身体禁不住一抖。

“你睡了三天……”余歇轻叹。

他本以为傅清那天晚上就能醒,结果不仅没醒,还不吃不喝连睡三天,真是要命……

要不是医务官说傅清在自我修复精神力,沉睡是正常状态,余歇简直想冲到地牢里把那个虫怪剥皮抽筋、大卸八块。

“三天?”傅清震惊抬脸:“陛下有召见吗?卡特的伤怎么样?奥古斯老师和温斯顿……”抓住偷盗设计图的贼犯了吗?

话未说完,余歇一把捏住傅清的下巴,眯眼恨恨道:“陛下有召见,但召见的是我。卡特好得很,已经回军部上班了。奥古斯和温斯顿抓了一个贼,虫怪也送去研究室了。”

傅清松了一口气:“谢……唔!”

炙热的气息封住唇舌,雄虫欺身而上,把雌虫亲了个天昏地暗、身娇腿软。

“……真绝情。”余歇面露伤心,咬了一下傅清的下唇:“傅少将胸怀天下,问了这么多虫的安危,偏偏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