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额头相抵,分出一团浓白的灵气,进入傅清的精神海。雌虫体内的黑色能量纷繁复杂,一时半刻无法全部理清。余歇只能从最要紧的精神海开始,一点点吞噬对方颅内的黑气。
黑气刚刚消融一点,傅清便舒适的哼了一声,他与雄虫鼻尖相碰,搂住对方的脖颈,像一只缠人的妖精。
没等到答案的余歇并不生气,他勾起唇角,声音低沉又沙哑,温柔又暧昧,修长的手指在雌虫白皙的耳垂上来回碾动,吐出两个字:“说话,是喜欢我的味道?还是喜欢我?嗯?”
雄虫的手指带着灵气四处点火,像是治疗,又像是勾/引。雌虫舒服得眯起眼睛,意乱情迷地回复:“……都喜欢……最喜欢你……”
余歇心满意足,贪婪地捏住雌虫干渴的舌尖,在对方鼻尖处吻了一下:“渴不渴?我喂你?”
傅清歪头,臣服般软下身体,轻轻嗯了一声。
雄虫了然,仰头含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亲口喂进雌虫嘴里。双唇紧贴,热水外溢,余歇吻得粗暴又痴迷,带着张狂又可怕的占有欲。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哗啦啦的风雨声遮掩住暧昧的声响和喘息。隔壁的医务官们兢兢业业地记录着数据,一直等到少将大人的精神力数值下降到120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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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天晴,诺利弗兰帝国迎来了一个初秋的好天气。可惜窗外的阳光并不柔和,成功逃过窗帘的阻挡,顺着缝隙洒在熟睡雄虫的脸上。
余歇闭眼皱眉,思维混沌、尚未清醒。雄虫下意识将雌虫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以免对方遭受烈日的侵扰。
原本,他把自己当成书中世界的过客,但是一旦有了羁绊,就不会满足于浅尝辄止的相处。
傅清到底有什么秘密?他为什么要喝那杯毒酒?他把自己当成诱饵?原剧情好像不是这样的……为什么?
余歇眯起眼睛。
“唔!”傅清猛然睁眼,沙哑着嗓子:“……你在干什么?”
余歇口中含糊不清:“惩罚你。”
“什么?”傅清红脸瞪眼,不明白为什么要惩罚一个病人。
余歇上神对病人的求饶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