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屎(死)!”

蓝发雄虫满脸是血,从地上捡起掉落的门牙,怒不可遏,但说话漏气。

他用右脚狠狠跺着地面,在围观雌性的嘲笑声中开始无能狂怒。

“怎么回事!我们收到雄虫报警。”两名正式警员穿过人群走来,领头的军雌面容严肃。

“阮夫南志愿者、格温志愿者?你们怎么在这里?”警员军雌环视现场,看出了这次的纷争很可能跟两个新来的志愿者有关,不禁皱眉觉得有些棘手:“请你们给我一个解释。”

阮夫南和格温还未开口,蓝发雄虫顶着一脸血便开始恶虫先告状。

“这个小窄(崽)!……是这个小虫窄(崽)碰池(瓷)儿我!他们是两个池(雌)拳主义者!他们拉偏架还开罚单!”

警员军雌见多识广,皱眉半天总算是听懂了蓝发雄虫的控诉。他瞥了一眼蓝发雄虫,看对方举止就知道是个嚣张跋扈的惯犯。

但这种恶劣的雄虫实在是太多了,不仅如此,看对方的飞行器和衣着打扮,恐怕还是个贵族。

果然,蓝发雄虫紧接着便狠狠地指了指余歇和克莱斯特:“还有他们!我要去雄丛(虫)保护学(协)会!还有贵逐(族)联合会!投树(诉)你们几个!”

警员军雌心里一沉,扫视了一下余歇、阮夫南和格温,最后看了一眼克莱斯特。他心想,三个雌虫,一个雄虫,除非这个雄虫不怕贵族找麻烦,愿意帮雌虫说话。否则……

“你胡说!这个蓝脑袋欺负虫崽!推搡老虫!还性骚扰志愿者!然后多行不义,自己摔掉了门牙!”

警员军雌原本看克莱斯特是个平民雄虫,以为对方会选择息事宁虫,没想到克莱斯特竟然愿意为阮夫南他们说话,当下松了一口气:“你们双方的证词差异过大,可能需要去局里做一个笔录。”

“做笔录?我可看到你和他们认识,你不会想偷偷放跑他们吧!”蓝发雄虫朝警员军雌不满道:“你别想包庇罪犯!否则我让贵族联合会一起治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