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才知道,你不是没开窍……傅清……”姜之铭拖着带着醉意的步伐一步一步走近傅清:“你只是不喜欢我罢了。”

余歇?

恩爱?

荒星?

傅清狠狠皱起眉头,姜之铭在说什么?此时的自己还没跟余歇成婚,他是怎么知道余歇的?而且余歇几乎是傅清最恨的虫之一,他怎么可能会跟余歇恩爱?

这都是什么意思?

难道对方和自己一样是重生的?

可是……可是对方说的这些东西自己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姜之铭看着傅清既警惕又不解的表情突然一笑:“是了,你现在只是在荒星死过一次的少将傅清,还不知道这些让我恶心反胃的事情。啊……真是太好了傅清……我需要这样的你,我想要这样的你……我甚至开始想对你温柔一点了傅清……”

雄虫吐着酒气,趁傅清出神捏住雌虫的下巴。

“我是如此渴望你的垂怜……而你却视我于无物……”

姜之铭痴迷的张开嘴巴,对着傅清的嘴唇便要吻下去。

啪!

咚!

一个夹杂着震惊和恶心的巴掌印在姜之铭的脸上,然后便是当胸一脚,把姜之铭直接踹到了休息室的墙面上。

重生而来的傅清对这种被强迫的感觉并不陌生,这蛮横的力道不排除有傅清起了杀心的可能。

傅清看着姜之铭冷淡开腔:“你喝多了,这是军演宴会,外面是来自五大帝国和联邦的各路媒体!……为了五国的荣誉以及联邦的威名,此处不应当传出任何丑闻……姜之铭,只要你从这扇门走出去,我可以不计较。”

此话一出,休息室里顿时安静。

几乎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姜之铭便呼哧呼哧地笑了起来。

这恶劣的笑声和平日里优雅自持的姜之铭大相径庭,傅清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并且升起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想让我出去?”

姜之铭用舌尖顶了顶傅清打过的侧脸,他轻笑一声:“傅清,如今你我共处一室,你就是我盘子里的红浆果,轻轻一咬便能流出诱虫的汁水来,你想让我出去?哪有那么容易?”

傅清皱着眉头冷声道:“姜之铭,五国高层与我们仅有一墙之隔,你在这里对我意图不轨,即使你是联邦首长的雄子,也要接受法庭的审判。”

姜之铭伸出食指轻晃两下,摇头对傅清道:“你错了傅清。虽然你认真说服我的样子很可爱,可惜你根本不知道我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无论我在这里怎么对你,你都会忘记的……”

此话一出,姜之铭突然眼前一亮,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更加新奇有趣的想法,兴奋地拍了一下手道:“是了傅清,你会忘的,我怎么对你你都会忘,我到底在介意什么呢?我可真是太笨了!”

“只要我把控好时间,就有无数个你可以玩弄,而另一个你根本不会知道。”姜之铭兴奋地双颊泛红、喘着粗气,从脖子处开始泛起红晕,眼眸里发出令傅清恶心的精光。

“天呐,我错过了一个多有趣的玩具啊,我可真是笨死了!”

姜之铭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在傅清身上突然发现了什么宝藏:“既然这个办法已经成功了,我又何必着急达成自己的目的呢?我们应该有更多的时间相处,我也想多了解你一点……如果能品尝到各个时间段的你,这岂不是很美味!?”

愈加疯狂的姜之铭步步紧逼,甚至开始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衣扣。

傅清狠狠蹙眉渐渐后退,他拔出军靴上的军刃。

姜之铭看着军刃发笑:“怎么?又想杀我?”

又?

傅清看着姜之铭突然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