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余歇充能蓄力。

余歇急退几步,避开炮口开腔道:“傅清你这是怎么了?你……你跟我回去,我看看你,你是受伤了还是心情不好?又做噩梦了?你不要再想那些梦了……”

噩梦?

它怎么知道我做噩梦?

傅清淡漠无波的眼睛在战斗甲里凝视着余歇,他心道奇怪,真是太奇怪了,这一世的重生好像有些不同寻常,和之前那次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