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阿伦坚持的时间长。

大块头心悦诚服,他知道自己打架全靠力气,遇到教官这种奇怪的招数必然会输得很惨,幸好这一脚只踢到自己上半身,如果再高点踢到太阳穴,恐怕脑子都要爆掉了。

阿伦和扎卡里输的太快了。

这两只虫一只擅长格斗,有相当丰富的经验。另一个身强体壮,只靠力气就能在当地军营称霸。

如今他们就像两片涂涂花叶,轻飘飘的就被余歇教官给扔走了……

三队这些来自下城区和自由城的军雌们可太贼了,他们心道我服啦!服啦服啦!怎么可能主动跟教官打呢?这辈子都不可能,看着就疼!

我们还是跟教官的手下败虫打吧!

于是刚喘口气的阿伦和扎卡里就被拽起来了,以讨教之名遭遇了“围攻”。

三队的军雌服了,一队和二队还没有呢。

这两队的军雌有不少都来自主城区和上城区,他们勤奋、钻研、认死理儿,所以除非余歇真的打败他们,否则他们是不会因为别虫的屈服而屈服的。

而霍然这只来自一队的S级雌虫,就是首屈一指的“学霸”型雌虫,他从虫群里一脸认真的走出来,朝余歇鞠了一躬。

“教官好,请赐教。”

余歇:“你不是三队的吧……”

他凭什么帮别的虫带孩子???

霍然:“我是一队的。”

余歇:“…………咳,来吧。”

老婆那队,好说好说。

一看就是好孩子。

军雌们发现了,只要说自己是一队的,余歇教官就特别温柔、耐心、愿意指点。

于是全场雌虫都成了一队的孩子。

温斯顿:我的工作……

傅清:我的工作量!

余歇教官只有一个,但余歇打败的军雌有很多。于是这些被打败的军雌算是倒了霉了,无论他们是哪个队伍的军雌,都会被迫接受来自三个队伍军雌的挑战。

就这样,演武场上的互殴圈子从一个变三个,三个变七个。又过了一会儿,互殴变围殴,围殴变群殴。

整个演武场上全是打架的军雌!

新做的作训服脏了、裂了、扯碎了……就连演武场上的标识都遭殃了。

围观的官员扶额:“快去……赶紧赶制新的作训服,两套不够用,再加两套!用好料子加固!那个标识也给我加固!去去去……”

崭新的演武场被整了个稀巴烂,众军雌从早上打到下午,后来他们根本就不挑战余歇了,打不过,完全打不过,还是互殴有意思!

余歇先是蹲着看了一会儿,后来发现有些军雌的底子还真不错,于是就挑着指点了一下,这一指点不要紧,又是好几个小时……

余歇心道受不了了!我老婆还没吃饭呢!

于是他大喊了一声解散,就赶紧溜了。

等军雌们反应过来才发现,三个教官全跑了!那一瞬间经典三问浮上心头,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们应该干什么?

旁边执勤的军雌都无语了:“傻愣着干嘛呢!都不饿?不去食堂?”

军雌们恍然大悟!

对对对!吃饭!冲冲冲!

一群嚎叫的帝国猪崽冲向食堂。

围观虫们对祖国的未来表示担忧。

……

余歇蹭了一身灰土回到卧室。

恨不能赶紧洗个澡。

此时窗外夜色正好,屋内灯光柔亮,傅中将正神色淡淡的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透出一股安宁又温柔的居家气息。

“回来了?”

傅清扫了余歇一眼,暗紫色的眸子淡然冷静,一如往日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