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怎么能随便污虫清白呢!他还没谈过恋爱呢!

众军雌正琢磨着逃跑呢,就听刚才那个阴阳怪气的官员又开始发怒了。

无他,只因他下了命令之后,诺利弗兰的军雌守卫们一动不动。

军雌们心道,这里是军部的训练营,是傅中将的地盘,你算哪只虫,也敢给我们中将大人的雄主添堵?还帮着联邦虫欺负余歇阁下?简直不能忍,真是有病!

于是军雌们都假装耳聋,一动不动。

塞西尔气得跳脚:“你们都聋了!我让你们去围墙外抓虫!都没听见吗?!”

余歇嗤笑一声:“塞西尔,你一个小小的二等贵族,连爵位都没有,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此时塞西尔身后也有一位官员道:“塞西尔阁下,余歇阁下是侯爵,我们都是诺利弗兰的官员,虽说陛下不在,但只要在诺利弗兰的领土上,就要按照帝国的规矩办事。”

“你!”塞西尔气到哽住。

这名发言官员正是塞西尔的雌君,不,是前雌君。自从上次祈愿宴贾尔斯琼斯大言不惭要解散塞西尔后院,只迎娶傅清之后,塞西尔这位雌君次日就进宫跟陛下表明了自己取消匹配的决心。

僸②傳

贵族雌虫可以主动离婚,但必须净身出户,不过埃德加沃恩离婚一身轻,只要能离,什么都行。

这些联邦虫也没料到,余歇竟然在诺利弗兰如此有话语权。如此一来,他们反倒是不好说话了,省得让联邦和帝国之间不快……

联邦虫面面相觑,姜之铭神色淡淡。

闻弦知意,一名联邦官员叹了一口气:“余歇阁下,您不参与这些政事和军务,恐怕不太清楚,我们联邦监督官有监察职责,不仅是监察各帝国是否在军雌训练上弄虚作假,还有就是要防备其他帝国派遣间谍或者意图不轨。如今围墙外的虫的确小有嫌疑,我们还是要查证一翻的,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既然诺利弗兰的卫兵不方便,就由我们联邦的守卫代劳吧。”

说完,联邦官员招招手,示意身后的守卫去墙外抓虫。

“诺利弗兰的军雌,我看谁敢动。”

雄虫的声腔缓慢低沉富有威势,联邦的守卫虫们竟无端升起一股恐慌。

此话一出,原本都在假装耳聋的诺利弗兰的军雌们立刻严阵以待,和联邦军雌成对峙之势。帝国军雌身经百战,联邦军雌成日懈怠,根本没什么可比性。

对方一句话就让联邦军雌退缩不前,联邦自成立以来还没丢过这么大的脸面。姜之铭的神色有点绷不住了,他甚至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两只雄虫默默对视,一个挑眉不屑、气势压迫,一个故作平静、拳头攥紧。

高下立判。

姜之铭不甘开口,文雅的面具摇摇欲坠:“余歇阁下,联邦监督官有监督职责,为了保持竞赛的绝对公平,我需要检查这几名军雌的身份。”

余歇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