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衣冠禽兽在他身后嘻嘻哈哈取乐,看他光着脚消失在林间,这才追上去,把那小瞎子当猎物围攻。

谁知他一跑出去就不见人影了,这一失踪就是十五年。

陆言眸光轻敛:“你我都知道是王慈心那帮人害了他,可官府在他们手上捏着,这楚国就没有公道可言。”

“大楚的心脏被这些人腐毁了,阿郎,我去当那把刀,将烂透的腐肉挖去,好不好?”

樊静伦往嘴里塞了几口鸡肉,塞得两颊鼓起来。

陆言替他揩去泪水,他把陆言推开,将锅里的菜碗抓出来噼里啪啦砸碎。

油水四溅,冒着热气的菜肴混杂在碎碗片中,地面一塌糊涂。

他一把脱下身上的衣袍扔陆言脸上,调转手指着那布满红痕的心口:“让你睡了一晚,是要让你说一些我想听的话!”

陆言额角一跳,给他穿上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