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座守都无权知晓。
所以魍一说带樊璃走,鬼画就成功误解了。
他笑容揶揄:“听说王慈心冒着天大的风险也要带樊璃上昭陵取乐,可见那孩子是个貌美的。”
这番调笑的话说得魍勃然大怒,脸色难看的面向鬼画,抬手指着远处的少年:“樊璃就在那,记住他的脸,以后见到他要么离他远点,要么死。”
“至于王慈心,荆州的乱葬岗必有他一席之地。”
鬼画:“是。不过这樊璃是楚温惜的儿子,其他云鹰知道您的打算么?”
魍眸色阴冷的盯着鬼画。
对方显然以为他看上樊璃了,然而没有丞相的授意之前,他不能擅自暴露樊璃的身世,所以沉着脸没做过多解释。
“退下吧,九月结束之前,让胡菩提把通敌卖国的罪按给侯府,希望这次你不会让我失望。”
“那鬼物……”
魍淡声说道:“交给魑。”
“遵命。”鬼画拎起胡菩提,眼皮一掀,暗红瞳孔盯着树枝上的喜鹊看了一眼。
只一眼,这喜鹊眼底便闪现一抹同色调的暗红,它毫无所觉的盯着魍,视野中的画面悉数传到谢遇眼前。
鬼画悄然离去,立在原地的黑瘦男人一动不动,好似入定一般。
突然,这黑瘦干瘪的身体青筋暴鼓,骨骼、肌肉快速重组,缓缓拉长、丰满。
没多久,原本黑瘦憨厚的男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神色平静的高挑青年。
青年穿着那身灰布粗衣,站在原地慢慢活动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