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息的问题。”乔铃抠着手指,看他的眼神愧疚:“我听我哥说,你这几天都睡在酒吧还缺觉晕倒了。”

他并未计较:“没那么严重。”

她摇头,主动沟通矛盾:“不管怎么说,害你有家不能回的是我。”

“你看能不能沟通出个办法,让你既能好好睡觉,我的店也能正常营业。”

“虽然做生意很难,但我不想因为赚这点钱而损害别人的健康。”

陈况睨着她,正过身子去,“你这不是能沟通么。”

乔铃呆了:“嗯?什么意思。”

“上次在电梯里我就是想说这事。”他费解:“你跑什么?”

她顿了一下,又想到了那个春梦,耳颊肉眼速度地发粉。

我跑不是因为我不想沟通,是因为!!!

你在梦里啃我脖子啊你!

“呃,那。”

“哎呀,先别聊那个,重点是解决方案。”乔铃红着脸扯开话题。

陈况本就不懂,看她又莫名其妙红了脸,更觉得这人有意思了。

清创过了五分钟一个的疗程滴滴作响,医生进来启动下一个疗程:“再冲五分钟啊,冲完就能走了。”

陈况点头,转而看着坐在旁边的她:“你有想法么?”

“其实你也知道,这……”

他话没说完,外面匆匆冲进来两个人。

“没事吧?!妹儿啊!”乔竞大喇喇的声音挤进狭窄的清创室。

见话题被打断,乔铃翻了个白眼,对门口开口:“哥,在医院你不能小点声吗?”

结果一抬头,看见跟在乔竞身后走进来的酒吧店长谢柔茵,她顿了下,下意识看了眼陈况。

而陈况盯着来的这两人。

他的眼神在乔铃眼里,俨然就是对乔竞和谢柔茵独处整晚的不悦。

又让她撞上三角恋修罗场了!?

她暗叫糟糕,心里又开始涌起那股别扭。

讨厌……帅哥美女,还挺配的。

乔竞二话不说把乔铃拉起来来来回回看:“确定你没事?要不做个检查吧?他奶奶的,别让我再逮住那几个屁-眼被狗干的瘪犊子,敢欺负到我家人身上来!”

陈况:“……”

乔铃:“……”

谢柔茵对门外眼神警告的护士微笑抱歉。

太粗鲁了,这人。

乔铃摇头,无语死了:“我真没事,只有他胳膊被挠了一下。”

“真不去报个警吗?这些人和你们有什么恩怨?”

乔竞烦躁地挠挠头,组织语言困难。

陈况低头冲消毒水,没有开口的意思。

谢柔茵作为女性,替这两个不好冒犯的男人回答乔铃:“事情并不复杂,那两个人是开业时候来喝酒的客人,那天他们喝多了对其他女客人动手动脚,当时和乔竞吵了起来,最后让陈况架着赶了出去,就结了仇。”

“之后就一直装成流氓在酒吧附近骚扰进出的女客人,目的是散步这条街不安全的消息,搅黄我们的生意。”

“这片街的监控摄像不够密集,有很多死角,让他们钻了空子。”

乔铃蹙眉,“怎么这样,真恶心。”

她反应过来,扭头指了指陈况,“哦……所以,大妈们说你大半夜在巷子里打了个好几个人是……”

陈况侧着头掀眼,挑眉。

乔铃缩起双唇闭嘴:“……”

是为了教训骚扰女生的混混啊。

乔竞摇头,和谢柔茵商量:“不行,还是得报警,哪怕没有直接证据逮不到人,让民警平时多去我们那块儿溜达溜达也有用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