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又忘了开窗,陈况窝在沙发床里睡得燥热,梦一场接着一场没断过。
他睁眼,场景又回到了吃火锅喝醉的那晚。
而乔铃就趴在他的怀前,清凌凌的小鹿眼望着他,像一种最自然的勾引。
【陈况,你想不想对我做点什么。】
她的眸子湿漉漉的,发丝也有些湿,像是刚洗过澡。
身上的睡衣贴着皮肤,微微透出肌肤被热汽蒸出的粉色,以这种姿势跪蹲在沙发边,像颗可轻易采撷的苹果。
陈况忍不住伸手,手指触碰到她软如水的面颊,指腹划动,按在她朱粉的唇上。
太软了。
他控制不住疯涨的欲望,加重力度,捻揉她的双唇。
乔铃似乎有点被揉痛了,皱着眉开口:“陈……”
结果趁着她开口叫疼的空隙,陈况的拇指恰好探进了她的唇内。
一片溽热的柔软包裹住了他的指腹,陈况眼皮倏地抖了抖,再也不压抑自己,单手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欺身而上。
乔铃被按进沙发里,身上的睡裙褶皱露肤,仰视他的目光虽然有几分畏怯,却也敞着双臂期待他。
她娇小到他随便几下就可以吃干净。
陈况心跳得钝重。
想弄脏她,让她浑身上下沾遍他一个人的味道。
陈况托着她的后脑,既虔诚,又以猎捕的姿态伏身,与她耳鬓厮磨,回答。
“想,一直想。”
话音落下,陈况捏住她的下巴,对着那张嘴唇发狠般吃下去
…………
陈况额头一绷,闷哼了一声,忽然从梦里被热醒。
他被窗外刺眼的清晨光晃到眼,烦躁地把毯子拉高,盖住视线。
毯子长度有限,盖住了头部上半身,下半身就没有了遮盖。
过了几秒,陈况拉开毯子,垂盯自己那灰色睡裤的阴影隆起。
“……”
有多久没这样过了?
他叹息,索性又把眼睛盖上。
不管它一会儿也就下去了。
“……”然后再次酝酿睡意。
公寓里安安静静,乔铃买的卡通时钟在鞋柜上悄悄摇摆着秒针。
过了一两分钟,陈况心烦意燥地拉开毯子,盯着自己那……陷入沉思。
下不去?
脑海不断重复着梦境里乔铃的动人姿态。
男人的恶劣,侥幸,还有偷偷摸摸的欲望一齐涌上头。
乔铃不在。
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陈况想着这些,最终还是忍不住,捞起毯子盖住下半身,同时右手也跟着埋在毯子里……
……
断断续续三十多分钟后,才把手重新抽出来。
波澜平息。
独处的男人盯着天花板,喘息还很重。
仿佛在享受脑补和身体运动双重兴奋后的余韵。
陈况看了眼右手掌心,腮颊绷了绷,偏开眼讽刺。
操。
像什么样子。
过了几秒,他卷起腰腹起身,抽着纸收拾,打算一会儿把睡裤和毯子一并扔进洗衣机。
然而就在这时,大门突然传来门锁解开的声音。
陈况动作停住,眼刀射向玄关。
乔铃拎着早饭袋子欣欣然进来,把钥匙放在鞋柜上,偏头讶然:“哎?你今天这么早就醒了?”
“我有工具落在家里了,本来都快到店里了,又折回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