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月终于低下了他高傲的头,乞求道。

但他这话,却并没有哄得月娆开心起来,唇角勾起冰冷笑意的同时,她灵动的猫瞳弯成月牙状,危险地眯起:“清月哥哥,为什么不叫我娆娆了?叫得这么生分?”

“难道你是生雌主的气了么?”

“不是的,雌主!清月不敢!”凤清月感受到阳具被月娆的小手轻轻抚玩着。

她似是在提醒他,若是他回答的不称她意。

她轻易就可以捏断他胯下这根脆弱又可怜的东西。

他心痛又紧张,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从前清月是皇子,视您如妹。”

“现在清月却已仅是您的雄奴,再无资格直呼雌主的闺名。”

“求雌主息怒!”

“哦~原本是这样呀~”月娆闻言,金瞳中的戏谑统统化为寒冰。

因为在她听来,凤清月是在向她抱怨他身份的变化。

他是在怪她将他这个高高在上的尊贵皇子强行拉下神坛,让他成为了她的奴宠。

月娆虽然喜欢清月。

但雌为尊,雄为奴!可是天理。

她自然不会惯着清月,包容他继续怪他的雌主。

因此,她决定驯化清月。

一点一点折断他所有的傲骨,将他彻底变成只属于她的东西。

打定主意后,她简单的用灵力治疗了清月的阳具后,就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了。

独留被她用念力摆布成裸跪姿势的清月,跪在他们的婚床上,等候她饮完酒归来。

月娆离去后。

凤清月感受到阳具上的剧痛渐渐减轻,但小腹中的尿意,却像要将膀胱撑炸一般,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的每一条神经。

搞得他甚至分不清楚,倒底是心被她欺负得更难受,还是身体被她欺负得更难受?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小腹中灼热的情欲焚烧他全身的肌骨。

他的花穴与菊穴开始不受他控制的疯狂蠕动不止。

它们感觉到无限的空虚,无限渴望被灼热又粗大的东西,捅进去填满......

月娆一直与众人欢饮到深夜,才归。

一见洞房,她被眼前的美景惊呆到酒醒三分了。

她的清月哥哥,居然又露出了翅膀。

她不禁走上前,轻轻拥住已被情欲与尿意的双重折磨压挎精神,昏迷过去的可怜清月。

痴迷的抚摸着他华丽的凤翅。

她回想起年少时,她最喜欢清月哥哥的翅膀。

清月也很喜欢露出来给她看。

但前提要她保密,因为他只给她一个人看。

按照皇族的规矩,凤族的翅膀是很私密不能轻易给外人看。

清月最后一次露出时,碰巧被他母皇瞧见了。

清月独自一人揽下所有罪状,被他母皇狠狠打了一顿。

从那以后,月娆就再也没有要求过,让清月哥哥亮出翅膀来给她看了。

今日再次见到它们,实在是个意外之喜。

难道,是清月哥哥为了给她惊喜,特意化成最美的半兽形状勾引她?

想到这里,她拥着清月的动作不由得更温柔了几分,还俯身轻轻吻了清月的额头。

但下一瞬,她瞥见清月两腿间大滩透明的液体。

美眸中喜悦光芒渐冷,渐渐转化为轻蔑。

“原本是因为小凤凰发骚了呀~”她边冷笑着自语,边起身离开清月,令人准备刑架,消了毒的穿孔针等物件后。

她又进密室,打开她的宝箱,从中取出她珍藏已久的宝物。

一幅镶钳着耀目宝石的金制束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