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月终于低下了他高傲的头,乞求道。
但他这话,却并没有哄得月娆开心起来,唇角勾起冰冷笑意的同时,她灵动的猫瞳弯成月牙状,危险地眯起:“清月哥哥,为什么不叫我娆娆了?叫得这么生分?”
“难道你是生雌主的气了么?”
“不是的,雌主!清月不敢!”凤清月感受到阳具被月娆的小手轻轻抚玩着。
她似是在提醒他,若是他回答的不称她意。
她轻易就可以捏断他胯下这根脆弱又可怜的东西。
他心痛又紧张,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从前清月是皇子,视您如妹。”
“现在清月却已仅是您的雄奴,再无资格直呼雌主的闺名。”
“求雌主息怒!”
“哦~原本是这样呀~”月娆闻言,金瞳中的戏谑统统化为寒冰。
因为在她听来,凤清月是在向她抱怨他身份的变化。
他是在怪她将他这个高高在上的尊贵皇子强行拉下神坛,让他成为了她的奴宠。
月娆虽然喜欢清月。
但雌为尊,雄为奴!可是天理。
她自然不会惯着清月,包容他继续怪他的雌主。
因此,她决定驯化清月。
一点一点折断他所有的傲骨,将他彻底变成只属于她的东西。
打定主意后,她简单的用灵力治疗了清月的阳具后,就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了。
独留被她用念力摆布成裸跪姿势的清月,跪在他们的婚床上,等候她饮完酒归来。
月娆离去后。
凤清月感受到阳具上的剧痛渐渐减轻,但小腹中的尿意,却像要将膀胱撑炸一般,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的每一条神经。
搞得他甚至分不清楚,倒底是心被她欺负得更难受,还是身体被她欺负得更难受?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小腹中灼热的情欲焚烧他全身的肌骨。
他的花穴与菊穴开始不受他控制的疯狂蠕动不止。
它们感觉到无限的空虚,无限渴望被灼热又粗大的东西,捅进去填满......
*
月娆一直与众人欢饮到深夜,才归。
一见洞房,她被眼前的美景惊呆到酒醒三分了。
她的清月哥哥,居然又露出了翅膀。
她不禁走上前,轻轻拥住已被情欲与尿意的双重折磨压挎精神,昏迷过去的可怜清月。
痴迷的抚摸着他华丽的凤翅。
她回想起年少时,她最喜欢清月哥哥的翅膀。
清月也很喜欢露出来给她看。
但前提要她保密,因为他只给她一个人看。
按照皇族的规矩,凤族的翅膀是很私密不能轻易给外人看。
清月最后一次露出时,碰巧被他母皇瞧见了。
清月独自一人揽下所有罪状,被他母皇狠狠打了一顿。
从那以后,月娆就再也没有要求过,让清月哥哥亮出翅膀来给她看了。
今日再次见到它们,实在是个意外之喜。
难道,是清月哥哥为了给她惊喜,特意化成最美的半兽形状勾引她?
想到这里,她拥着清月的动作不由得更温柔了几分,还俯身轻轻吻了清月的额头。
但下一瞬,她瞥见清月两腿间大滩透明的液体。
美眸中喜悦光芒渐冷,渐渐转化为轻蔑。
“原本是因为小凤凰发骚了呀~”她边冷笑着自语,边起身离开清月,令人准备刑架,消了毒的穿孔针等物件后。
她又进密室,打开她的宝箱,从中取出她珍藏已久的宝物。
一幅镶钳着耀目宝石的金制束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