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雌主您......捅地贱雄的骚穴儿好痒......呃~啊啊膀胱!膀胱要爆了!!噢!噢!啊~~”

月娆不他是爽是痛,怎么求饶怎么叫,就简单地一味对着他的膀胱狠捅。

她边捅边冷声道:“小骚货,你记住只有现在是雌主恩赐你的排尿时间。”

“待会儿雌主射在你里面后,就会被你的骚尿道给牢牢锁起来,让你一滴也别想再尿出来!”

“雌主捅你的骚膀胱,是在帮你呢~”

“别不识好歹!”

“是,贱雄明白了,贱雄谢雌主恩赐。”凤清月被情欲与排尿欲折磨的泪水涟涟,却不敢忘记向他任性的雌主谢恩。

生怕谢恩不急时,也会被她给判定成不顺服,被她狠狠地惩罚。

她的手段,他已经领教过了。

也彻底怕到骨子里了!

于是,只能乖乖的闭着嘴挨操。

但他刚被破处,又被春药滋养了一整晚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点。

纵然他的理智拼命地想忍住不发出声音,以免惹她不悦。

但淫荡的身体却仍然像一把被她肉棒弹奏的乐器一般,伴随着她抽插的节奏,不断发出或是哀叫,或是淫叫。

由于月娆很持久,所以当月娆与凤清月一起达到高潮,再度锁上凤清月的尿道时。

凤清月已经成功尿出了他膀胱内三分之一的液体了。

纵然尿液回流的痛苦,折腾地他直打尿颤。

但他也知道,他这下终于暂时没有被尿憋死的生命危险了。

只是,以他雌主残忍的性子,自然不会允许雄奴射精的。

他,只能悲惨地用花穴高潮了。

凤清月边这么想着,边沉浸在从花穴深处炸开的一波接连一波地快感电流里,爽地如飘云端。

但不幸的是,他还是太天真,太低估了他妻主的残忍。

正当他以为苦尽甘来,想要享受一下高潮的时候。

下一秒,他性子恶劣的雌主突然将她的肉枪从他的花穴里边抽了出来,“噗~”地一声猛地捅进了他的粉菊里!强行中止了他逼里的快感。

“呜呜呜”伴随着凤清月委屈的哀鸣声。

镜中凤清月大张两腿间那口被操得合不拢的花穴儿,正可怜巴巴地滴答着透明的淫水,饥渴无助地抽搐开合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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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奸潮吹,捅爆骚菊,憋尿揉腹,冷水冲软憋精的屌,逃跑关黑屋

月娆凝视着镜中凤清月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而饥渴蠕动的淫穴儿,如血樱唇勾起一抹恶劣的邪笑。

她在凤清月菊花里狂捅着,纤白的葱指绕到凤清月身前,轻轻抚摸着那个张合不止的骚逼。

“嗯呜~”

果不其然,仅是轻微的触摸,就激得他全身一颤,穴儿里“噗!”地吐出一大股子透明淫水儿。

仅是下穴被雌主触摸,就直接潮喷了的凤清月羞愧地低下了头,生怕他雌主从镜中瞧见他淫荡发情的表情。

将他视做没有羞耻心的荡夫,更加瞧不起他。

可他的头才刚一低下。

下巴就被他雌主用念力控制着被迫抬起。

眼眸也在雌主的念控下,大大张开,无法闭合。

只能直视着镜中他淫荡可笑的样子。

而月娆边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美人儿的窘态,边在美人儿的嫩菊里狂风暴雨般地狂捅着。

伴随着她在他菊穴儿中驰骋,他大敞胯间垂荡着的贱根也随着她操他菊花的节奏摇晃不止,看起来分外有趣。

月娆不禁又想到一个新玩法。

她令正被她操着的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