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口中唤着她姐姐,却一副不耐的神色。

那模样,就似在说,不过一个奴婢,哪来的脸让绣房为她另做衣裳?

姜韵听罢,脸色冷了下来。

她待人温和是不错,却不代表旁人欺辱到头上,还会闷不做声。

姜韵抬手,用帕子擦净她脸上的泪珠,轻声说:

“可认得那人?”

铃铛摇头:“不认得,可奴婢听绣房的人叫她彩月姐姐。”

彩月?

姜韵在心中默念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