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这次受刑,恐是吓破了胆。

付煜的手很白,只长年握笔,手指侧有些茧,他垂着眸眼,看着手背上的泪痕。

其实姜韵很少在他面前哭,她总是笑着,似乎没什么苦事般。

唯独的几次落泪,也就如同现在这般,安安静静地掉眼泪,一句委屈和难过都不说。

付煜沉默了半晌,才说:

“本王让太医用最好的药。”

“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