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钻进死胡同,生怕旁人对付泽有一丝轻视,连带着对付泽身边的宫人都看重起来。

付煜噎了半晌,额角有些抽疼,他捏了捏眉心,憋出一句:

“你和旁人如何能相同?”

姜韵是付泽的亲生母亲,若做什么,自然是为了付泽着想,可旁人轻易打骂合颐宫的人,那意义岂能相同?

姜韵还想说什么,付泽忽然动了动,从姜韵怀中拱出来,姜韵顿时觉得空荡荡的,忍不住去看付泽。

付泽就是站累了,他要抱要了很久,眼前女子都不抱起他。

耳边叽叽喳喳的吵闹,他又听不懂,付泽忽地瘪了瘪唇,有些委屈。

他这一动作,顿时让方嬷嬷注意到他,想到往日殿下对她的亲近,她忙跪上前两步:

“皇上!娘娘,奴婢知错了,殿下素来亲近奴婢,奴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皇上和娘娘饶了奴婢这一回儿吧!”

她哭着砰砰磕头,青石路虽平整,但磕下去也是疼的,不消一会儿,她额头就红了,蹭破了皮还溢出两滴血来,看上去好似十分严重。

付煜轻拧了拧眉心。

但姜韵做过奴才,她知晓什么叫巧劲,这种伤看似严重,实际上疼倒也不疼,甚至伤口不到一个时辰都能结痂,这种小心眼耍到她身上,姜韵险些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