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煜掀起眼皮子看向她,见她没有一丝心虚,忽然扯了下唇角,他平静地问:

“明知王妃有孕,却不住刺激王妃,你敢说,你没有心怀不轨?”

李侧妃擦了把眼角的泪痕,呵笑一声:

“纵使如此,若非王妃心胸狭窄、不能容人,如何会气得早产?”

“更何况――”她抬眸看向付煜,一字一句道:“妾身不过给王妃传了消息罢了,可真正让王妃伤心难过的人,却不是妾身!”

她话音甫落,房间中倏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