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哽咽,所以及时松了手。
后来商泽渊坐去了沙发,她躺在病床上,灯熄了,两人隔着白色的床帘。
程舒妍双手搭在被子上,听着他细微的声音,她轻而急地吸了下鼻子,翻身,在短暂的延迟后,给出了回答,“我也很不好。”
很想你,也很难过,难过得像死过一回。
黑暗如浓墨,化不掉,驱不散。
商泽渊靠坐在沙发,皱着眉,闭着眼,无声攥紧了拳。
……
三天后,程舒妍出院,一行人去了机场。
思思起飞时间早一些,和姜宜程舒妍交换了微信后,上前抱了抱程舒妍,说,“姐姐,谢谢你救我,以后你就是我思某人的朋友了,我将永远维护你。”
程舒妍抿唇笑,点头。
“还有,”她朝商泽渊扬下巴,又道,“记得请我喝喜酒。”
“……你还是这么语出惊人。”说着,她若无其事朝他看了眼,商泽渊正接电话,压根没注意到这边,程舒妍这才低声道,“不过有机会的话,会叫你。”
思思走后,几人坐进候机室。
中途商泽渊去买水,程舒妍踢了踢姜宜的椅子,问,“说吧,到底跟他说什么了?”
这几天他始终闷闷不乐,情绪紧绷,看向她时神色浓重又复杂。
程舒妍知道问他是问不出来什么了,只能从她下手。
姜宜正玩消消乐,嚼着泡泡糖,眼也没抬,“他没跟你说啊?”
还在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