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面无表情地跟她对视片刻,把整包湿巾丢她腿上,“自己擦。”
她也不恼,“那就自己擦咯。”
商泽渊抿直唇线,继续开车,后半段他没再开口,也拒绝配合她做任何事。态度摆得决绝,足够冷淡。
程舒妍对此满不在乎,他沉默,她也沉默,她最擅长用别人对她的方式来对别人。
只不过等车子开到餐厅,临下车前,程舒妍从包里掏出袋什么,塞他怀里,说,“当作你关心我的回礼。”说完,关上车门便走,也没等他,长发在风里飞着,步子迈得洒脱。
商泽渊怔了片刻,低头看去,又是一怔。
是一袋的曲奇饼干,用透明的袋子装着,袋子上贴着便签,便签上画着一颗又大又红的爱心,右下角写着几个字“商泽渊亲启。”
程舒妍走后,他仍停在原地许久没动。
隔了会,车里蓦地传来声叹息。
……
下午的行程较为悠闲,一行人滑草、坐快艇,过后在海边找了个烧烤摊子吃烤海鲜。
这回程舒妍挑了商泽渊旁边的位置。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以为和好了,但很快又发现是想多了,因为他俩还是不说话,不过氛围明显比上午好很多。
小碗趁热打铁,叫了酒,帮两人升温。
不得不说,还挺管用。
中途商泽渊帮她挡了一杯,而程舒妍也夹了块烤牛肉,笑着问他,“你要吗?”
冷脸撑不过十秒,他淡淡扔出两个字,“可以。”
“都挺傲娇的,也挺TM甜的。”
这是阿彬给出最中肯的评价。
吃过晚饭,一行人到海边散步,刚好遇到沙滩上蹦野迪,貌似是个什么啤酒节,台下一群人蹦,台上有人泼啤酒唱歌打碟,现场氛围活跃。
程舒妍当时便拉着小碗加入了。
几个大男生便坐到不远处的沙滩椅上,抽着烟喝着酒。
说是聊天,商泽渊却心不在焉,时不时就要朝程舒妍那边看两眼。
微醺的时候最快乐,程舒妍紧挨着小碗,鞋子脱了,头发散了,扭着腰肢,晃着胳膊。针织罩衫随着动作滑下肩头,露出黑色肩带,和白皙的肩颈对比鲜明,而她不甚在意,整个人都很松弛,发丝被海风卷着,飘着。
上面的人正朝下喷着啤酒,她用手挡,肩膀贴向耳朵,闭起眼笑。好看是真好看,也是真明媚,和平时清冷模样判若两人,看着特别勾人。
偶尔蹦high了,还转过头冲着他们的方向勾勾手。
是个人都招架不住,偏偏商泽渊八风不动,长腿交叠,闲散地躺椅子上。
但以上都是表象,实际上,烟点着,没抽,酒也忘了喝,魂早就被勾走了。
瑞瑞凑到阿彬耳边道,“你说这妍妍笑一下,真给我哥迷成智障了哈?”
阿彬纠正,“是哄成胚胎,你没看到晚上吃饭,她坐他旁边,他那嘴角比AK还难压。”
两人正吐槽,商泽渊朝他们侧了眼,说,“你俩可以再大点声。”
瑞瑞缩脖子,尴尬一笑,阿彬倒没在怕的,挑眉梢,“你就当我俩放屁呗。”
“谁放屁啊?”不远处,小碗笑着把话接过。
几人看过去,就见程舒妍和小碗并着排往这来,这么一会功夫,衣服和头发全被啤酒泼湿了。
小碗还好,外套挂手上,里面还有件长袖。
程舒妍就比较倒霉,针织罩衫牢牢贴在身上,闷得慌。
小碗正跟阿彬说话,她在一旁戳了戳小碗的胳膊,声音挺粘的,说,“小碗,你过来帮我遮一下,我想把外面这件脱了。”
一听,阿彬瑞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