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两人在一起,每次吵架她不是骂他人渣就是禽兽,“贱男人”这个词倒没听过,挺新颖。
他一脸好整以暇地看她,等待着从她嘴里听到更新奇的词。
这效果等同于一拳打在棉花上。
一口气憋在胸腔里不上不下,半晌,又被她呼了出去。
不想再跟他置气了,大家时间都挺宝贵的,况且待会晚宴结束,大批人都会从这离开,让人见到了也不好。
程舒妍静了静,最终选择老老实实回答,“医生看过了,也开药了,腱鞘炎,修养一段时间就好。”她仰头看向他,“可以放开我了吗?”
商泽渊也说到做到,这边听到她答案,立刻松了手。
灼热的温度散去,程舒妍甩了甩,又当着他面用袖口擦了擦被握过的地方。
明晃晃告诉他,嫌弃。
可他只觉得这举动傲娇又可爱,低笑过后,他问她,“待会准备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