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两个多小时。 后来几个工人在卧室拖床,商泽渊则沉默地走进隔间。 隔间不朝阳,明明是阳光充沛的晌午,这里却一片阴郁。 窗外绿树泛着黄,干枯的枝干随着风摆动,伸向不见光影的角落,了无生机。 商泽渊缓步走过去,又不自觉停在了钢琴旁。他垂下眼眸,额前黑发微微遮眼,侧脸笔挺深邃,也许是光线使然,带着股说不清的情绪,低沉而浓郁。 他一手插兜,另一只手在琴键上随意弹了两下。